無責任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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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責任番外一
若是本文中的費雲帆穿越到了原版小說裏去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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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人來到了酒吧。
我記不清距離上一次一個人去酒吧過了多久了。十年？還是二十年？那次又是為了什麽？好像是因為某個努力做了半年的項目最終賠得血本無歸吧。
吧臺的調酒師老湯是熟人。我們是十多年的老交情了。見我是一個人來，他有些驚訝，一邊給我調了一小杯顏色鮮艷的酒遞給我，一邊問：“老費，今天你怎麽沒帶小妞？是打算現釣一個嗎？”
我接過杯子，一口灌到嘴裏，和白開水一樣沒什麽味道。在老湯怪異地眼光中，我摸了摸內袋，想拿包煙抽，卻又想起為了紫菱，我早已戒煙了。我平淡地對老湯說：“我剛和人求婚，被拒絕了。”
老湯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哈哈哈，就你這樣的花花公子，哪個正經女的肯嫁給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看著他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不動聲色地打算轉頭就走，去其他酒吧一個人靜一靜。剛走出一步，就被老湯抓住手。
“哥們，我陪你喝兩杯。”老湯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很模糊，只有一雙漆黑的眼睛泛著亮光。
我點點頭，回到吧臺。我們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喝了起來。他一直在和我抱怨家裏的老婆最近和個外國人走得很近，家裏剛周歲的孩子天天哭，他老婆也不管。丈母娘覺得他的工作不是正經人該做的，逼他快點轉業。他爸最近身體也不好，本來就有高血壓，這兩天還查出來有冠心病。
我沒插嘴，只是靜靜地聽著。我知道，老湯只是想找個人說說，並不需要別人給他出什麽主意。男人到了年齡，要做什麽，怎麽做都很清楚，並不需要人教。只是男人也是人，也有感情需要宣洩，我能理解。
我們就這樣喝了十多分鐘，老湯去招待別的客人了。我一個人繼續喝也沒什麽意思，付了錢走了。
被街上的冷風一吹，我才想起來應該給蘇媽打個電話讓人來接我。喝了酒，不能開車。但我又不想回去聽蘇媽嘮叨。不知道為什麽，蘇媽才見了紫菱一面就特別喜歡她，天天叫我快點把紫菱娶回家。我也想早點把紫菱娶回家，但是我想盡了辦法，讓展鵬夫婦接受了我，又在最好的日子裏營造了最完美的氣氛，她還是不願意，我又能怎麽辦呢？
我一個人在冷冷清清的馬路上走，覺得人生很沒意思。想我那麽多年，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狐朋狗友都笑稱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搞定不了的女人，老天卻偏偏派了個從其他世界來的女人。果然，這一次，我束手無策了。
我沒有回老湯那裏。我不想讓熟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拐進了另一家我從沒去過的酒吧。強烈的音樂和到處彌漫著的劣質煙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習慣性地和吧女調情，喝了許多酒。我覺得很累，便趴在桌子上。最後一個念頭便是：希望我醒過來的時候不要發現自己躺在個不認識的女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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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一陣喧鬧聲驚醒過來。
“雲帆，你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轉頭一看，居然是展鵬。
這是怎麽一回事？我不是應該在酒吧嗎！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我驚愕了。但多年的習慣讓我維持了鎮定。我發現我正拿著一杯酒站在展鵬還有雲舟身邊。我忙舉起酒杯，對展鵬說：“來，幹一杯。”然後抿了一口酒。
展鵬見狀也舉起他的杯子幹了一口。然後我們又聊了幾句，我借故說要去洗手間，走開了。
我走到一個沒人註意的角落，靜靜觀察周圍的情況。這裏應該是汪公館，大廳裏全是人，像是在舉行什麽宴會的樣子。好像我一個多月前剛經歷過相似的情景。
一個月前……我靈光一現，是的，我怎麽會忘記，就是那天我認識了紫菱。
我轉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歷，一九七一年十月。
我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看來我也是穿越了。很幸運的是，我好像還是在原本的身體裏，也沒跑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只是時光倒流了一些而已。
想到這裏，我十分高興，紫菱，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跑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去拿了一碗羅宋湯，走到陽臺上。
果然，那個熟悉不過的身影正坐在桌子邊，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夜空發呆。
我抑制不住笑，走到她的面前，把湯推過去，說：“我想，你會需要一點喝的東西，以免噎著了！”
記得那天，我說出同樣的話的時候，她擡起臉，臉色從驚奇，到糾結，到無奈，然後直接報出了我的名字。那精彩的變臉，我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然而面前這張熟悉不過的臉，看著我卻是一臉疑惑加惱怒。她毫不客氣地問我：“你是誰？你在偷看我吃飯嗎？你沒有看過一個肚子餓的人的吃相嗎？”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
我臉上的笑容應該已經僵硬了，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說：“不要像個刺猬一樣張開你的刺好不好？我很欣賞你的吃相，因為你是不折不扣的在‘吃’！”
“哼！”面前那個和她長著一模一樣臉的女孩子打鼻子裏哼了一聲，端起桌上那碗湯，老實不客氣的喝了一大口。放下湯來，她用手托著下巴，凝視著我說：“我不認識你。”
瞬間，我覺得天地失去了顏色。我清醒地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女孩子不是紫菱。不，應該說，她才是真正的紫菱，卻不是我認識的那個。
老天待我可真是不薄！我機械地告訴面前這個紫菱：“呵呵，我也不認識你。”
“廢話！”她生氣的說：“如果我不認識你，你當然也不會認識我！”
我的心裏除了失望就是失望，但或許是因為習慣，我還是回嘴道：“伊麗莎白泰勒不認識我，我可認識她！”
“當然我不會是伊麗莎白泰勒！”這個真正的紫菱冒火的叫：“你是個很不禮貌的家夥！”
這就是那個在紫菱那個世界所看的小說中，所謂的我的真命天女嗎？
我心情差到了極點，沒有了陪她的興致，冷笑著說：“你以為你自己就很禮貌嗎？我看你吃東西太快，容易覺得口渴，好心好意給你湯喝，你卻莫名其妙地對我發火。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長輩的嗎？怪不得你一個人在這裏，我想是因為你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你慢慢吃吧，我走了。”說完，我直接推門回大廳去了。
臨走的時候，我好像聽到這裏的紫菱輕聲地說：“對不起。”
我嘆了一口氣。紫菱和我說過那本小說和那個電視劇的劇情。我當然知道現在這個小姑娘為什麽心情不好。但這與我有什麽關系？我在乎的，只有她，至於其他人，哪怕和她長得一摸一樣，我也沒有興趣去關心。
這個世界的紫菱對我來說，不過是個小輩而已，不是一個能與我平等對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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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後，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又開始了我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紫菱的生活，與汪家的關系也漸漸淡了，只是偶爾在一些社交場合會遇到展鵬夫婦。
想到紫菱似乎不是太希望綠萍遇到車禍，我在一次和展鵬夫婦聊天時有意無意地提起許多我在歐洲見到的騎摩托車出車禍的例子，告訴他們一般摩托車出事，坐在後面的往往會比開車的更慘，希望他們能聽進去，回頭告訴他們的大女兒以後不要搭人家的摩托車。
我也就只能，或者說只高興做這點了。畢竟我並不是一個道德感非常強的人，和我沒關系的人，我並不是太關心。對我來說，綠萍和這個世界的紫菱，都不過是一個小輩而已，他們的命運應該是他們自己負責。
後來我聽說綠萍還是出了車禍，只不過沒有斷腿，受了些輕傷而已。出了院後，她就跑到麻省理工去讀書了，一直沒回去，在美國拿了綠卡，找了一份高薪的工作。我在波士頓碰到過她一次，她完全變了一個人，犀利，克制，禮貌，典型的女強人。說起她的妹妹，綠萍只是搖頭，眼裏全是不屑，說她們很久沒聯系了，不知道她的情況。
這個世界的紫菱怎麽樣我一直沒關心，據說和那個楚濂結婚了，還邀請我去他們的婚禮，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沒去。
至於我，還是老樣子，流連在花叢中，卻始終沒有讓我心動的。
直到後來我遇見了個吉蔔賽女郎，對命理占蔔之類的很有研究，性格和紫菱有些像，身材樣貌也不錯，我追求了一段時間。只是那個女人也拒絕了我的求婚，她說：“你不過是透過我看著另一個女人罷了，我不會嫁給你的！”
第二天那個吉蔔賽女人就失蹤了！
我也沒有太難過。是的，紫菱說得對，沒有了能拴住我心的女人，我大概就註定是一輩子的花花公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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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不清距離上一次一個人去酒吧過了多久了。十年？還是二十年？那次又是為了什麽？好像是因為某個努力做了半年的項目最終賠得血本無歸吧。
吧臺的調酒師老湯是熟人。我們是十多年的老交情了。見我是一個人來，他有些驚訝，一邊給我調了一小杯顏色鮮艷的酒遞給我，一邊問：“老費，今天你怎麽沒帶小妞？是打算現釣一個嗎？”
我接過杯子，一口灌到嘴裏，和白開水一樣沒什麽味道。在老湯怪異地眼光中，我摸了摸內袋，想拿包煙抽，卻又想起為了紫菱，我早已戒煙了。我平淡地對老湯說：“我剛和人求婚，被拒絕了。”
老湯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哈哈哈，就你這樣的花花公子，哪個正經女的肯嫁給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看著他笑得前仰後合的樣子，不動聲色地打算轉頭就走，去其他酒吧一個人靜一靜。剛走出一步，就被老湯抓住手。
“哥們，我陪你喝兩杯。”老湯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很模糊，只有一雙漆黑的眼睛泛著亮光。
我點點頭，回到吧臺。我們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喝了起來。他一直在和我抱怨家裏的老婆最近和個外國人走得很近，家裏剛周歲的孩子天天哭，他老婆也不管。丈母娘覺得他的工作不是正經人該做的，逼他快點轉業。他爸最近身體也不好，本來就有高血壓，這兩天還查出來有冠心病。
我沒插嘴，只是靜靜地聽著。我知道，老湯只是想找個人說說，並不需要別人給他出什麽主意。男人到了年齡，要做什麽，怎麽做都很清楚，並不需要人教。只是男人也是人，也有感情需要宣洩，我能理解。
我們就這樣喝了十多分鐘，老湯去招待別的客人了。我一個人繼續喝也沒什麽意思，付了錢走了。
被街上的冷風一吹，我才想起來應該給蘇媽打個電話讓人來接我。喝了酒，不能開車。但我又不想回去聽蘇媽嘮叨。不知道為什麽，蘇媽才見了紫菱一面就特別喜歡她，天天叫我快點把紫菱娶回家。我也想早點把紫菱娶回家，但是我想盡了辦法，讓展鵬夫婦接受了我，又在最好的日子裏營造了最完美的氣氛，她還是不願意，我又能怎麽辦呢？
我一個人在冷冷清清的馬路上走，覺得人生很沒意思。想我那麽多年，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狐朋狗友都笑稱這個世界上沒有我搞定不了的女人，老天卻偏偏派了個從其他世界來的女人。果然，這一次，我束手無策了。
我沒有回老湯那裏。我不想讓熟人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我拐進了另一家我從沒去過的酒吧。強烈的音樂和到處彌漫著的劣質煙味刺激著我的神經。我習慣性地和吧女調情，喝了許多酒。我覺得很累，便趴在桌子上。最後一個念頭便是：希望我醒過來的時候不要發現自己躺在個不認識的女人床上。
╳¨◆╳¨◇╳¨◆╳¨◇╳¨◆╳¨◇╳¨◆╳¨◇╳¨◆╳¨◇╳¨◆╳¨◇╳¨◆
我被一陣喧鬧聲驚醒過來。
“雲帆，你真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一個很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轉頭一看，居然是展鵬。
這是怎麽一回事？我不是應該在酒吧嗎！怎麽突然出現在這裏？我驚愕了。但多年的習慣讓我維持了鎮定。我發現我正拿著一杯酒站在展鵬還有雲舟身邊。我忙舉起酒杯，對展鵬說：“來，幹一杯。”然後抿了一口酒。
展鵬見狀也舉起他的杯子幹了一口。然後我們又聊了幾句，我借故說要去洗手間，走開了。
我走到一個沒人註意的角落，靜靜觀察周圍的情況。這裏應該是汪公館，大廳裏全是人，像是在舉行什麽宴會的樣子。好像我一個多月前剛經歷過相似的情景。
一個月前……我靈光一現，是的，我怎麽會忘記，就是那天我認識了紫菱。
我轉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歷，一九七一年十月。
我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看來我也是穿越了。很幸運的是，我好像還是在原本的身體裏，也沒跑到一個陌生的世界，只是時光倒流了一些而已。
想到這裏，我十分高興，紫菱，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跑出我的手掌心了。
我去拿了一碗羅宋湯，走到陽臺上。
果然，那個熟悉不過的身影正坐在桌子邊，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夜空發呆。
我抑制不住笑，走到她的面前，把湯推過去，說：“我想，你會需要一點喝的東西，以免噎著了！”
記得那天，我說出同樣的話的時候，她擡起臉，臉色從驚奇，到糾結，到無奈，然後直接報出了我的名字。那精彩的變臉，我想我一輩子都忘不了。
然而面前這張熟悉不過的臉，看著我卻是一臉疑惑加惱怒。她毫不客氣地問我：“你是誰？你在偷看我吃飯嗎？你沒有看過一個肚子餓的人的吃相嗎？”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
我臉上的笑容應該已經僵硬了，但我還是抱著一絲希望說：“不要像個刺猬一樣張開你的刺好不好？我很欣賞你的吃相，因為你是不折不扣的在‘吃’！”
“哼！”面前那個和她長著一模一樣臉的女孩子打鼻子裏哼了一聲，端起桌上那碗湯，老實不客氣的喝了一大口。放下湯來，她用手托著下巴，凝視著我說：“我不認識你。”
瞬間，我覺得天地失去了顏色。我清醒地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女孩子不是紫菱。不，應該說，她才是真正的紫菱，卻不是我認識的那個。
老天待我可真是不薄！我機械地告訴面前這個紫菱：“呵呵，我也不認識你。”
“廢話！”她生氣的說：“如果我不認識你，你當然也不會認識我！”
我的心裏除了失望就是失望，但或許是因為習慣，我還是回嘴道：“伊麗莎白泰勒不認識我，我可認識她！”
“當然我不會是伊麗莎白泰勒！”這個真正的紫菱冒火的叫：“你是個很不禮貌的家夥！”
這就是那個在紫菱那個世界所看的小說中，所謂的我的真命天女嗎？
我心情差到了極點，沒有了陪她的興致，冷笑著說：“你以為你自己就很禮貌嗎？我看你吃東西太快，容易覺得口渴，好心好意給你湯喝，你卻莫名其妙地對我發火。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長輩的嗎？怪不得你一個人在這裏，我想是因為你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受歡迎。你慢慢吃吧，我走了。”說完，我直接推門回大廳去了。
臨走的時候，我好像聽到這裏的紫菱輕聲地說：“對不起。”
我嘆了一口氣。紫菱和我說過那本小說和那個電視劇的劇情。我當然知道現在這個小姑娘為什麽心情不好。但這與我有什麽關系？我在乎的，只有她，至於其他人，哪怕和她長得一摸一樣，我也沒有興趣去關心。
這個世界的紫菱對我來說，不過是個小輩而已，不是一個能與我平等對話的女人。
╳¨◆╳¨◇╳¨◆╳¨◇╳¨◆╳¨◇╳¨◆╳¨◇╳¨◆╳¨◇╳¨◆╳¨◇╳¨◆
宴會後，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又開始了我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紫菱的生活，與汪家的關系也漸漸淡了，只是偶爾在一些社交場合會遇到展鵬夫婦。
想到紫菱似乎不是太希望綠萍遇到車禍，我在一次和展鵬夫婦聊天時有意無意地提起許多我在歐洲見到的騎摩托車出車禍的例子，告訴他們一般摩托車出事，坐在後面的往往會比開車的更慘，希望他們能聽進去，回頭告訴他們的大女兒以後不要搭人家的摩托車。
我也就只能，或者說只高興做這點了。畢竟我並不是一個道德感非常強的人，和我沒關系的人，我並不是太關心。對我來說，綠萍和這個世界的紫菱，都不過是一個小輩而已，他們的命運應該是他們自己負責。
後來我聽說綠萍還是出了車禍，只不過沒有斷腿，受了些輕傷而已。出了院後，她就跑到麻省理工去讀書了，一直沒回去，在美國拿了綠卡，找了一份高薪的工作。我在波士頓碰到過她一次，她完全變了一個人，犀利，克制，禮貌，典型的女強人。說起她的妹妹，綠萍只是搖頭，眼裏全是不屑，說她們很久沒聯系了，不知道她的情況。
這個世界的紫菱怎麽樣我一直沒關心，據說和那個楚濂結婚了，還邀請我去他們的婚禮，我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沒去。
至於我，還是老樣子，流連在花叢中，卻始終沒有讓我心動的。
直到後來我遇見了個吉蔔賽女郎，對命理占蔔之類的很有研究，性格和紫菱有些像，身材樣貌也不錯，我追求了一段時間。只是那個女人也拒絕了我的求婚，她說：“你不過是透過我看著另一個女人罷了，我不會嫁給你的！”
第二天那個吉蔔賽女人就失蹤了！
我也沒有太難過。是的，紫菱說得對，沒有了能拴住我心的女人，我大概就註定是一輩子的花花公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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